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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念

月光孤冷的照著一位負著鎖的男子,鑰匙呢?棄了?丟了?又是遺在哪個角落?

至於月光為何會冷?是因那狗吠深巷的寂?還是那貓叫三更的春?也未能知曉。

唯一能得知的,僅僅是沉而已,是心頭的沉?還是鎖的沉?也忘了。

濛濛的細雨烙在這俗世的華衣上,溽重了那過往,沾了滿身黏膩的回憶,沉甸甸的,那路,竟給這雙蹣跚走的越來越長,莫名的疼又是從哪出發的?

是時間刻慢了慘忍的步伐,一條銀蟲在心底緩緩的吟著癮這個字,原來疼的,是點上菸的手,緩緩地燃著誓言這兩字,盡了,從頭疼過,再點上的,只不過是根三元的菸罷了!

那沉呢?溽沒的過往,霑去的回憶,不過是偶發性的來潮,深達三千米的呼喚,怎能不沉?舊的,不過是身軀的軌跡罷了!妳的叨擾,錯置了的是空間,原來所謂的一切,竟如不可能般的遙遠。

冷又從何而來?靈感把房門敲的太急,盪出的聲響,侵擾的是深沉的心湖,漣洟扯的腦末梢斷了訊,交感神經的紛亂,遭的是冷暖自知的跫音,靜了!輕輕的,禪蹲而下,伏迦而坐,望著月,寒的竟是心。

月光孤冷的照著被鎖縛的我,我低低的誦著,這麼如是的故事,這麼如是的男子,這麼如是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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